刘禹辰不敌滕山飞,因为他不熟悉这种长兵打斗,而且还有骑马作战,施展不开身手,太不习惯了,如果能给他几个月的练习骑术和枪法,也许实力更提高一大截。
不过,刘禹辰脑子灵活,机智灵敏,不可力敌,唯有智取。
他虚晃一枪之后,掉头就跑,滕山飞哈哈大笑,策骑追逐,要一刀把他劈落马下,这样就解决了麻烦,免得有人一直跟在身后,时不时地追击、放冷箭。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滕山飞策骑猛追,刚冲出几十步远,前面奔逃的刘禹辰忽然来了一个回马枪。
这一枪,刘禹辰使出了全力,运用了八极拳的呼吸法,暗劲和臂力一起发出,左手在前,右手握枪在腰间,枪尖与咽喉持平,角度刁钻,扎刺结合,如毒蛇出洞。
正所谓:中平枪,枪中王,远近高低都难防;上不拦,下不拿,中间一点见阎王!
这一枪看似简单,但是却非常吃功夫,刘禹辰经过几年刑侦实战,与歹徒做斗争,摸爬滚打,臂力和腰力、手劲都有,此时枪术虽然生疏,但生命受到威胁时候,发挥了潜能,一枪刺出了超高水准。
滕山飞正一手吃刀,一手攥着马鬃,要将刘禹辰劈落马下,忽然看到了寒光一闪,杀气猛袭,急忙回刀格挡。
他一手用刀,临时便招,而刘禹辰是双手握枪,突然袭击,以有心算无心,这一枪却得了奇效。
当的一声,长刀虽然磕在了枪身上,使得长枪偏离了路线,但劲道不足,没有挡住枪锋的前进。
“噗!”
枪锋长刃直接扎入了滕山飞的右胸处,这是他临危之际,凭着本能急忙闪躲,避开了咽喉和心窝等要害,侧身的时候,刺中了右胸偏上的肩胛骨处,伤势不轻,身子摇晃。
刘禹辰趁机继续补上一枪刺去,滕山飞一个翻身,栽落马下,枪锋刺到了滕山飞的坐骑,马匹受惊,狂奔而去。
地上的滕山飞一个翻滚,单手持刀触地,一手握住右肩伤口,鲜血汩汩往外流,使得滕山飞大怒,脸色又是苍白,又是铁青。
郭玉滢看到这一幕,有些惊呆,刚才还以为那个家将胆怯要逃,心中正在气恼,却忽然间发生逆转,把山贼头目给刺落马下了。
“驾!”刘禹辰策骑持枪,就要继续给滕山飞一个重击,趁其伤,夺其命,扎死此人。
不过,他低估了滕山飞的实力,这可是方圆几百里盗匪山寨的三当家,有些武艺在身,否则如何能驾驭几百名桀骜不驯的山匪,虽然有伤在身,但是仍然很凶悍,当刘禹辰策马杀来时候,他一个地打滚,侧过了枪锋,然后一刀斩出,不是劈人,而是砍了后马腿。
“嘶!”刘禹辰的坐骑发生一声惨叫,扑通倒地,他也被摔了出去,受了轻伤。
两个人都没有了坐骑,变成了徒步交手,好在刘禹辰磕碰之伤,不算严重,而滕山飞却血流不止,体力在不断下降,战斗力打了几分折扣。
“杀!”二人继续交手,一人使枪,一人用刀,当当当不断交击,人影交错,在月光下,辗转腾挪,不断攻击,想要致对方死地。藲夿尛裞網
刘禹辰越打越顺手,完整的枪技逐渐在脑海中翻滚,以前觉得没有用处,现在却能安身立命,依靠它来杀敌了,也幸亏刚才偷袭得手,使滕山飞有伤在身,实力骤降,否则,他以长兵厮杀,经验不足,还真打不过对方。
当当当!
两人又打了二三十几回合,身子都不同程度受伤了,被兵器刮破了口子,鲜血溢出。
最后,刘禹辰仗着近身拳脚功夫,出其不意,一脚踢中滕山飞的右膝盖,左手拔出匕首挺近一划,割破了滕山飞的喉咙,这才结束了战斗。
“当啷!”刘禹辰手中长枪落地,整个人也软坐下来,浑身疲软、酸疼,这一晚上又是杀敌,又是骑马,又是拼杀,还受了伤,体力都快透支了。
“喂,谁赢了?救救我——”郭玉滢听到滕山飞的惨叫声,却发现那名家将也跟着坐在地上,不知道究竟情况如何了,毕竟隔着几十步远,又是浓浓的夜色下。
“等下,大小姐,我来救你!”刘禹辰想到人质还没有完全解救下来,于是强提一口气,捡起长枪,撑着身体,步履阑珊走过去,用匕首把捆绑在郭玉滢身上的绳子隔断了,使她重获自由。
“这次,多谢你了!”郭玉滢虽是郭家大小姐,但很有礼貌,并没有因为他是家将,就指殴气盛,反而道谢一声。
如果换做其它家将,早就激动起来,说一下‘这是属下份内应当,不必言谢’的话,但是刘禹辰不清楚,却觉得她理应道谢,所以回道:“不客气,你伤的如何。”
“我好像,脚歪了,膝盖也破了,浑身都疼,不过,没有打伤。”郭玉滢有些委屈,虽然以前也练过一阵子的剑术和拳脚功夫,但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多下苦功,杀敌本领,要真正长功夫,必须下苦功,日积月累,才能不断练出劲道,否则,小姑娘练的只是花架子,没有什么杀伤力。
刘禹辰松了一口气,把她扶起来说:“咱们找个地方先歇息一下吧,马匹一个重伤,一个跑了,我们没有坐骑,浑身带伤,大黑夜的,走不出多远,等天亮了,也许家主会派人过来四处搜寻我们。”
“好吧!”郭玉滢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就同意下来。
“嗷嗷嗷——”这时候,山林间传出了狼嚎的声音,让二人脸色微变。
“咱们快的走,找个地方躲起来,山狼出没,肯定闻到了这里的血腥气。”刘禹辰一惊,在秦末时代,大自然保护很好,豺狼虎豹,毒蛇粗莽在山林间横行,并不稀奇。
郭玉滢也有几分害怕,拽住了他的臂膀,有些担忧,刚走两步,一只脚还有些疼痛难当。
“我来背你!”刘禹辰恢复了一点力气,把郭玉滢背在了身后,朝着一处山岭高坡走去,先找个地方躲避豺狼再说。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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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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