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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突如其来的电话
刘明是我大学寝室的室友。大学我念到一半就辍学了,虽然时间不长,但寝室相处的还是很愉快的。
五人间就我年纪最小,大家也就格外照顾我。
知道我辍学之后,明哥拉着我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也可能是喝多了。
他拉着我说舍不得我,问我是不是缺钱不能上学了,那段时间他好像在看什么改造的综艺,直接把我代入到勤工俭学的苦孩子身上了。
然后他拿着我的手机非要给我转三千块,想让我留下来。
直到他看到我手机上有个三十万的到账短信……咳,那个时候我刚刚接管爷爷的铺子,钱也就转到我这里来了。
然后他就不拦我了,就说了一句人各有志。
后来寝室二哥胡一笑跟我说,刘明回去之后自闭了一个星期。
“当然好啊,我也好久没见你们了,你们给我个地址,我就去。”
然后我把铺子门口挂着的小牌子翻了过来。
这些年守着铺子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干,我把爷爷留下来的笔记和日记都看完了,甚至于还能一字不漏的背下来。
也明白了铺子的运作是怎么回事。
但是越往后深入了解,我就越觉得有点恐怖。
这个铺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不知道。
铺子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不知道。
背后的大老板究竟是谁?不知道。
这些在爷爷的笔记上有迹可循,可我却下意识的拒绝了解。
我担心知道的越多越容易出事。
但是这段时间,我再没接到黄泉来信,逐渐放松了下来。
有社交邀请还是让人挺开心的,我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铺子距离市区还是有点距离,公交车也不是很多。
只有早中晚三趟车,我脚程够快的话,能赶上中午的车。
车上人不多,大多是村子里的人要去市里卖东西或者找活儿,车上什么东西都有。
什么鸡笼鸟笼,还有大包小包的蔬菜水果,村民彼此之间也熟悉,用方言大声打招呼,一时间热闹的不得了。
我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来,戴上耳机开始睡觉。
虽然不至于到与世隔绝的程度,但是人和人之间的社交往来我也是能避免就避免。
我感觉自己是个不祥。
车没开一会,忽然车上传来惊呼,我睁开眼睛看过去。
车上有一台卫星电视,播放最近的新闻。
引起的惊呼是一则研究生跳楼的消息。
“……死者,女,二十五岁,春江大学研究生。”
春江大学?
我坐正了身体,看着画面里的慌乱。
“……专家呼吁……”
“……减少压力……年轻人学会自我释放……”
我知道近些年来学生的日子很不好过,尤其是那种过了读书的年纪,却依旧挣扎在各种考研考试上的人。
他们的压力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大。
“啧啧啧,真可惜,才二十五岁呢!”
车上有人开始就这个新闻探讨起来。
“可不是嘛,家里好不容易供了个大学生出来,要我说一毕业就开始工作多好。”
“谁说不是呢?结果说跳楼就跳楼,诶呀呀,真是可惜。”
他们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我倒不觉得是简单的跳楼。
摄影机画面一扫,扫过了大学言城楼的天台。
言城楼我记得是建筑学学生的楼……是建筑系的吗?
虽然受害人已经被打码了,可也不难看出这个倒霉的学生长得眉清目秀。本来建筑系女生就不多,眼下居然死了一个……
我拉了拉兜帽,靠在椅背上沉沉睡了过去。
到春江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距离和寝室哥们欢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我寻思着这么多年没见了,总不能空手,就跑到商场里给哥几个买见面礼。
寝室五个人,按照年份和月份排名,我是最小的那个。
老大是给我打电话的刘明,东北汉子,豪爽爽朗。
老二胡一笑,是南方来的,略有些阴柔,有时候我们闲的无聊就会整一下他,经常把他捉弄的面红耳赤。
老三高虎,和刘明一样也是东北汉子,和刘明很能玩儿到一块去。
老四……老四叫啥来着?
我愣了一下,一时半会想不出四哥的名字了。
四哥是偏远山村来的,身体孱弱的和小鸡仔似的,架着黑框眼镜。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是系里的辅导员,全身上下散发着酸腐的味道,明哥还笑他是小老头。
后来才知道这家伙是学霸,靠着奖学金进来的。
所以后面我们不上课,或者要考试之前,都去报老四的这尊佛脚,第一年就这么稀里糊涂过了。
我冲到卖鞋的店,直接包了四双限量款,把店员惊的反复确认我是不是要四双。
四双加起来小五万块钱,我掏出银行卡递过去的时候,店员的眼神不住在我身上打量。
哦对,我好几年没买新衣服了,身上的衣服还是当初出学校的时候穿的。
质量是真不错,除了洗的有些发白。
意识到店员的眼神,我立刻冲到隔壁重新买了一身。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穿的好不一定是为了攀比,主要是给对方尊重。
我提着大包小包去了春江酒店,路上堵车耽误了一下。
而且我衣服好像买大了,裤脚纠缠在一起,走快了还会被自己绊倒。
倒霉。
等我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要开席了,推开包间门我愣了一下。
我以为是寝室聚会,没想到明哥居然把几个同系的,还在春江市的同学全请了过来。
“哎哟卧槽!黄权你可算来了!”
明哥从主位站起来,冲我招手:“你电话打不通,老子还以为你路上撞电杆了!”
“抱歉。”我把东西顺势往旁边一丢,走了过去:“堵车,我还拿着东西,没注意。”
我念的生物系男女比例还行,眼前大桌子上坐了起码二十个人。
几年不见大家变化都挺大的。
尤其是明哥,梳着大背头,穿着花衬衣,脖子上还有一条金链子。
寝室其他哥几也盯着我发笑。
“黄权,我怎么觉得同学几个里就你没变啊!”
高虎走到我边上,揉了揉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