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离四合院的距离本身就不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几个人走走聊聊,不过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建在胡同里,呈正方形,灰墙红瓦看起来十分气派。
肖阳领着人刚走进院子,就见阎埠贵提着鸟笼子在院里闲逛。
阎埠贵看到肖阳领着大帮人进来,自行车头还装着些没用完的肉跟菜,脸上立马挂上灿烂的笑容。
“肖阳啊,难得见到你带这么多人来院子里,不给介绍介绍?”阎埠贵笑着道。
闻言,肖阳走到老于边上解释:“这位是院里的三大爷,姓阎负责管理这前院的。三大爷,这是我岳丈一家人。”
肖阳简单的给彼此介绍了一遍。
老于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了阎埠贵:“你好阎同志,还请多多照顾我女婿他们,年轻人总会有些考虑不周的地方。”
阎埠贵看着老于递过来的烟,连忙笑着收下:“您也太客气了,要不晚上在我这吃饭得了,我家还有些酒呢。”
阎埠贵表现的十分客气,要不是他说完目光扫了一眼肖阳车头的菜。
肖阳还真被他热情假象给骗了。
搞半天,阎埠贵是惦记着肖阳车头里的肉,可真是会算计。
连这点肉都算计,那酒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酒,说不定里面还掺和了水。
对于这样的酒,肖阳不稀罕。
“多谢三大爷的好意了,不过我岳父他们不喝酒,您的好酒还是留着您自个儿喝吧。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谢绝了阎埠贵的好意,肖阳带着他们往垂花门走去。
过了垂花门,便是到了中院。
刚进中院,便听到贾家里传来凄厉的哭声。
“杀千刀的肖阳,我这手不知道被他怎么折腾的,现在已经失去知觉了!我的命好苦啊!”
贾家大门敞开,能清楚的看到贾张氏扑坐在地上大哭,周边围着不少看热闹的邻居。
贾张氏中午在食堂闹得一场,老于他们都印象深刻,没想到刚进院子就碰到这样的场面。
所有人的脸上的笑容,悉数散尽。
人群中,不知是谁开口:“那不是肖阳嘛,张婆子,你口中说的肖阳回来了。”
闻声,贾张氏身子莫名的一抖,斜眼看去,眼底划过惊恐。
周边邻居没见到贾张氏的细微的变化,探出头,为贾张氏打抱不平:
“肖阳,你这也太过分了,怎么能欺负长辈让她手受伤呢!”
“就是,贾家现在就靠着人张婆子撑着,你现在让她受伤,那不是故意让人家日子过不下去嘛!”
“就算你跟贾家有恩怨,也不能这么对待长辈!你现在还不赶紧来扶起张婆子,把人送去医院瞧瞧,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
众人七嘴八舌的开口,语气颇为不满。
贾张氏听着邻居的话,渐渐也放下了恐惧,扬着头望着肖阳。
他们说的没错,自己的手受伤了,都是肖阳害的,他得负责把自己送去医院好好查查手有没有问题。
秦淮茹抱着槐花,听到邻居们提到肖阳的名字,皱着眉往外看了一眼。
见到屋外身长玉立的肖阳,身旁站着于莉,两人凑着极近。
之前开全院大会的时候,秦淮茹见过于莉一面,所以对她有印象。
两人亲昵的状态,让秦淮茹心里划过一阵不舒服,她抿着唇,不满的开口:
“肖阳,我们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就直说,怎么能把她手都给弄成这样,我婆婆还这么大年纪了!”
说完,贾张氏捂着手,很配合的嚎叫两声,仿佛受着极大的折磨。
望着这样的场面,肖阳冷哼一声:“那你们怎么不问问她,当时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
话落,贾张氏眼底闪过一层心虚,梗着脖子道:“我做什么好事了?不就是吃了你点东西,你就能这么欺负人!”
声音中气十足,没有丝毫后悔,只有无尽的埋怨。
见状,肖阳不禁有些后悔。
他当时在食堂,就不该心软,应该直接把贾张氏的手给弄废掉!
反正他掌握着华阳针法,想要贾张氏失去手,并不是什么难事。
肖阳的反应,让邻居们都极为不喜。
秦淮茹委屈的咬唇,眼泪滚滚落下。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心疼,想要好好的安慰她一番。
“你别哭,你又没做错,哭什么?”
“就是,你这样就会让别人觉得你好欺负!”
邻居们都埋怨的瞥了一眼肖阳,开始安慰着秦淮茹。
老于和常小梅都阴沉着脸没说话,于海棠却看不过眼的开口:
“姐夫,你们院里的人真是让我开了眼!自己抢吃抢喝被人抓个现行,还赖别人欺负人,要人负责!要我说啊,您也别赖地上哭了,有这时间赶紧去警察局报案,让他们给你做主啊!”
于海棠的大嗓门,瞬间让那些七嘴八舌的邻居给哑了声。
人人面面相觑,却挑不出于海棠话里的错处。
这受了委屈,去找警察帮忙,总比在自家院里嚎叫抱屈强。
至少警察会给个结果,但是在家抱屈却什么也得不到。
“关你什么事?这里能轮到你说话?哪里来的给我滚回哪里去!”贾张氏怒视着于海棠。
“张婆子,敢情这院子就是你的一言堂,谁来谁走都得听你吩咐是吧?”肖君君忍不住讽刺了一下贾张氏。
“够了,一人都少说一句!”
易中海从自家屋子出来,将还要说话的贾张氏给拦住。
贾张氏愤愤不平的瞪了一眼肖阳他们,到底没再说什么。
肖阳嘴角扬起讽刺弧度,这一大爷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等着他们跟贾张氏杠上之后才来说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