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岚听到曹恪这么说,目瞪口呆!
一直以来若岚都觉得自己算是没规矩、胆大的了,可是这位公子似乎更加的胆大。
他的额娘曹夫人的脸色当下就变了。
若岚下意识的去看太后,脑子也在飞速的转着,在思考该怎么回答。
然而看向太后的时候,若岚却发现太后有点哭笑不得。
“这……若岚,你是遇到比你还财迷的人了吗?”
眼见着太后好像没生气,若岚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渐渐的又落到肚子里了。
曹夫人闭了闭眼睛,心也暂时放到肚子里去了,但是也没忘帮着自己的儿子找补。
“太后,他一向没规矩,还请太后恕罪,什么还不还银子的,全当是孝敬雍亲王了。”
若岚听到曹夫人这么说,也准备借坡下驴。
因为虽然太后并没有怪罪,但是在这个时空里,自己可是成了亲的人。
和一个男子这么公然的谈是不是欠钱,虽然听起来是没有任何的暧昧,但是被有心人借题发挥的话,还能能传出好多闲话的。
然而谁知道这曹恪不知道是被算盘珠子崩的脑子晃荡了还是怎么了。
在所有人都想让这事儿算了的时候,他竟然再次开口:“孝敬雍亲王自然是没问题的,但是毕竟和钮钴禄侧福晋一起起的生意的份子钱不少,万一被言官参上一本,说雍亲王结党营私,那可就是害了雍亲王了。”:筆瞇樓
本来若岚还在为曹恪的额头被自己诅咒了有点心虚,现在看着这人小气到竟然不惜威胁人了,若岚心里的那点愧疚和心虚也就没有了。
不想给他银子,但是却也不能不给。
还是那句话,毕竟那么多银子,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结党营私,拿臣子的银子这一罪名要是给了胤禛,也麻烦。
于是若岚说:“回太后的话,若岚没有不想给曹公子银子的意思,只是当初离开江宁的时候,曹公子不在江宁,那么大一笔银子也不好交给别人,所以这就……”
“钮钴禄侧福晋真是客气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是犬子没规矩了,还请侧福晋不要计较才是。”
曹夫人说。
太后看到这里,知道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这事儿可能就僵住了,不管是若岚还是曹夫人心里都要惦记着这事儿。
她说:“既然有这么一个官司,那若岚把银子给曹恪就是了。”
“是,若岚听太后的。”
“太后,这使不得……”
太后打断曹夫人:“哀家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刚才你这儿子说的也没错,本来是没什么的,万一要是被人知道了,有些事情也说不清。”
“曹夫人,听太后的吧,这银子也是若岚该出的,若岚这就去拿银票……”
“等等。”
答应给钱了,这曹恪反倒不要了。
被叫住的若岚不解的看了眼曹恪,这要闹哪样。
“太后,刚才奴才的话也有不妥,侧福晋要是给奴才银票的话,也不太好。
奴才这次跟着额娘一起进京,也是想着做点小买卖的,是带着上好的料子来的,本来是想着卖到京城各大的制衣铺子里的。
现在……这样好了,那些衣服料子全卖给侧福晋好了,价格呢就是当初侧福晋该给奴才的份子钱。”
若岚不太愿意,因为按照自己对曹恪的浅显了解,这么做,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然而太后却先开口了:“行,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哀家就做主了,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看的出来太后不太想继续说这事儿了,若岚能怎么办,只能应下了。
太后该午歇了,曹夫人奉着太后一起去歇着,曹恪在园子里等着曹夫人。
若岚因为有孩子,也被太后勒令去歇着了,就没和曹夫人一起奉着太后去歇晌。
回去的时候经过曹恪身边,注意到曹恪略显得意的眼神,若岚不甘心极了。
犹豫了许久,若岚还是问了一句:“你那些料子值多少银子?”
“当初份子钱的两倍。”
“两倍?”若岚险些摔倒,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告诉自己不气,不气!
真是没有最财迷,只有更财迷,在“敛财”这个问题上,若岚想自己真是碰到对手了。
她冷笑:“这么财迷,也不怕被人骂的被吐沫星子给淹死了。”
“那就不劳侧福晋费心了,被吐沫星子淹死终究是有点难的。”
气急的若岚早就没了刚才诅咒他的心虚,哪怕他被包扎着的额头是那么的显眼,若安想自己必须要把这口恶气给出了。
“都说遇水则发,听说这段时间江宁有点旱,是不是因为没下雨的缘故,所以你也赚不到银子了,所以才开始想法设法的弄银子了,我倒是有个法子,能帮你。”
纵然若岚眼中藏着恶作剧的光,但是曹恪终究不是了解若岚的胤禛。
听到若岚这么说,他也有点好奇,“什么法子?”
“多吞咽口水,毕竟口水也是水,啥时候自己能被吐沫给噎到了,那也就是离赚银子不远了。”
若岚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曹恪之后转身。
结果没走两步了,就听到旁边的太监在叫:“曹公子,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太医?”
若岚的脚步顿了一下,得意的扬了扬眉,用手中的帕子遮掩了一下,望了望远处:“今儿个的天真是好啊。”
当着太后的面儿答应了曹恪的提议,若岚也不能赖了。
不过虽然花了高价买了料子,但是若岚也没多么后悔,就是有点不甘心他用胤禛来威胁自己。
料子怎么弄,若岚还是认真的想了。
想好之后她让夏荷传话让九福晋有时间来给太后请安。
谁知道九福晋没来,胤禛倒是先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