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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字脱口而出,令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夜深了,也愈发寒冷。
“阿弥陀佛。”
陀罗尼唱了声佛号,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悲,似乎对许安的言语没有在意。
“施主,此魔女出世,不仅宝象国生灵涂炭,就连整个佛土,也都会遭遇大劫。
还望施主慈悲,将魔女交予我佛,尽快令其湮灭,方才能解此厄难。”
许安被这个明王弄得实在有些不耐烦了,眼中露出一丝冰寒。
“任你再舌绽莲花,于我也是无用,明王不必白费口舌,自去吧。”
陀罗尼闻言,眉头微皱,周身泛起了淡淡的佛光,淡淡道。
“若施主执意如此,贫僧就只能行降魔手段了。”
“我佛慈悲,亦有金刚怒吼。”
话音刚落,陀罗尼佛光一绽,金光普照,整个人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金身佛像伫立在天地之间,三头六臂,怒目圆睁,右手拿着罗嗦,左手持法剑,俯视着芸芸众生。
不动明王法相!
明王一怒,山河变色。
许安的身躯,在不动明王的法相下,显得尤为渺小。
此时,法相开口,声音宏大庄严。
“魔女本就不容于世,施主莫要自误。”
许安看着眼前的高入天际的千丈法像,不以为意,只是淡淡一笑。
“是仙是魔,你佛门说了不算。”
天地有五仙,天地神人鬼。
这五方明王,皆是以人仙之身,成就大罗金仙。
在佛门中的地位,仅次于佛陀,这才被佛祖派驻到佛土之中,守护一方。
人仙者,凡间驻世,以肉身成仙,有无穷巨力,不老不死。
“既然你敢动手,那就不要怪我不给如来的面子了。”
许安扭头对着熟睡的兰眉轻声说道。
“小兰眉,你曾问我剑匣是什么,今日,我就回答你剑匣到底是什么。”
一个剑匣,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剑匣里面,有一柄剑。”
刹那间,剑匣应声震动。
剑匣大开,一道青光冲天而起,划破夜空。
四周,涌起无穷的剑意。
许安探出手,从剑匣之中,缓缓抽出一柄泛青的长剑。
朝阳剑顿时发出一声轻吟。
“憋久了吧。”
剑身微颤,似在回应。
就在他抽出朝阳剑的一刹那,不动明王法相周身的佛光顿时闪动不止,明灭不定。
“你是许先生?!”
陀罗尼的声音,满是难以置信。
许安背着兰眉,右手持剑,淡淡一笑。
“正是在下。”
忽然之间,风云大作,一股惊天动地的气息从他的身体中升腾而起,仙光大盛,浩瀚无边。
天地间,一柄剑,划破了漆黑的夜空。
青色的剑光,如开天辟地一般,径直斩向了明王法相的面门。
修为境界虽皆是大罗,可大罗与大罗之间,亦会相差十万八千里。
面对这道浩瀚五匹的剑光,陀罗尼不得不用尽全力,将法相内的佛光全部倾泻而出,加持在肉身与法剑之中。
剑光瞬息便至,陀罗尼只能以手中法剑相迎。
‘咔嚓~’
法剑应声而断。
无穷佛光所加持的法剑,依旧不堪一击!
剑光凌厉依旧,照着法相的面门接着斩了过去。
终于,陀罗尼第一次面色大变,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
“许先生稍等,贫僧…”
此间一片寂静,那道异常锋锐的剑光,就是对他的回应。
“啊!”
陀罗尼一声大吼,双掌合十,法相金身爆发出一阵宏大的佛光。
许安嘴角微翘,面露嘲讽。
“区区龟壳。”
任你再硬,我自一剑。
青色的剑光向下一斩,一瞬间,不动明王法相中间出现了一条线。
“你走人仙的路子,就算成就大罗,可没有历尽三灾难,根基还是太弱。”
随着这道声音,法相从中间直接裂开,被切成了两半。
许安持剑在手,背上还背着兰眉,脚下纹丝不动。
只是一剑,便让高耸入云的千丈法相轰然坍塌,渐渐化为碎片消散。
“好好的金身法相,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不动明王法相破碎,那耀眼的佛光也逐步减弱。
陀罗尼好似一个普通的僧人,又站到了原处。
只是此时面容惨白,气息萎靡,与之前的神气十足判若两人。
看来许安的这一剑,已经让他身受重创。
陀罗尼双手合十,十分虚弱地行礼道。
“原来施主就是许先生,贫僧失礼了。”
许安一声嗤笑。
“无妨,言语讨不得好就直接动手,倒确实是你佛门的风格。”
对面他的嘲讽,陀罗尼脸色有些难看,目光依旧落在了许安背后的兰眉身上,依旧还不死心,咬牙说道。
“许先生法力浩瀚无边,贫僧佩服。”
“只是魔女事关重大,还望许先生三思。”
听闻此言,许安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定定地看前方,目光无比森然。
“给了机会让你滚,你却当我在放屁,真当我杀你不得?”
无比刺骨的杀气,顿时充斥着整片空间。
“自寻死路!”
话音一落,许安长剑一挥,朝阳剑青光赫赫,瞬间向前横扫。
陀罗尼再次面对这一剑,心神欲裂,神色骇然。
以这一剑之凌厉,他今夜,定难逃灰灰。
可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了一道平和且充满佛意的声音。
“先生且慢。”
陀罗尼听闻大喜,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喊道。
“蝉子救我!”
来人,正是佛祖亲传,金蝉子。
就在这一刹间,许安并没有理会,依旧毫不犹豫地横斩。
剑光一闪而逝,陀罗尼瞪大了双眼,满是不敢置信。
一剑枭首!
头颅被齐整整地切开,向后落在了地上。
他的伤口处,还残留着一缕缕剑意。
一剑过后,金蝉子才显出身形,微微一叹。
“唉,先生何故如此,明王也不过是尽自己分内之事罢了,且天庭与我灵山向来交好,先生贵为天庭佛令,如此做法,岂不是坏了情谊。”
许安微微一笑。
“蝉子的口舌,倒是愈发厉害了。”
忽然,他的笑容消失,目光冷若寒霜。
“你也是来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