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顾远 第180章 邪武毒师陈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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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我和前妻住在我小时候经营的磨面房里。

磨面房里空荡荡的。偌大的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是一间宽大明亮的空房子。

改革开放之后，我父亲和他的朋友一起，背着一蛇皮袋子的钱，来到大西北贩牛马驴骡，不几年就捞到了一桶金子，我家很快就发家了。发家后，在村南头盖了村里第一所全部用砖石为墙的房子，称之为一砖墙。此前，我们村里的房子大多是土坯房，只是在根基部分放些石头，以防根基被雨水侵蚀。只有为数不多家庭条件好的人家，才在土坯墙外镶上一层砖，这种房子叫做里生外熟。

1985年，我家的一砖墙建成了。也是在那年，我父亲在这三间新房子的后边，盖了一间平房。

在现实中，这一间平房不大，大概只有二三十平方的样子。

也就是在盖一砖墙新房前后那一半年时间，我辍学了。辍学后，父亲见我整天游手好闲，整日在村子里逛荡，还时不时的惹事生非，他就想法子，要栓着我的心。

在我的记忆里，那时的我不是和人打架，就是偷鸡摸狗，要不然就在夜里看电影、看戏时摸人家女孩子的屁股。人家女孩子不反抗了，就拉拉手，还不反抗了，就拉着手往外扯。如果这个女孩子愿意跟我出电影场、戏场，我们一直扯着手，一路无语，就来到村外的麦秸垛、河沟边，随便找个地方快活一番，然后，在电影散场前，各回各家。

如果摸人家屁股时，人家女孩子不愿意被调戏，也不作声，就会羞涩的往人堆里挤，借此来躲避不正经的我。

年轻那时，记忆中的我反正不大爱干正事，尽干些坏事吧。

继子和我小时候比起来，我比他坏多了。

为了拴着我不羁的心，父亲就给我买了一台磨面机，叫做四遍净。又购置了一台粉碎机，叫做一风吹。

在1985年，我成了一个有店面的生意人。

我在这间房子里一干就是两年多时间，直至1987年底去部队当兵。

在这间房子里，我读了很多书，包括八十年代那些年流行的各种手抄本，我都读过。当然，也看小说、杂志，比如《知音》这本杂志，我就没少看。

梦境很有意思，他时常回带你去到一些过去曾经去过、生活过的地方。这次也不例外。

在这间磨面房里，前妻变得很陌生。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亲人的亲近感，我们只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普通男女。

还是在梦里，我们都要解手，屋里就出现了一个大马桶。妻子提着马桶，先是去到屋子的东北角躲起来，似乎是感觉不妥，然后就提着马桶来到门后，把门打开，就躲在门后，坐在马桶上解手。

我也想解手，就蹲在屋子的西侧靠墙的位置拉大便。基本是等于随地大小便吧：当我站起来时，眼见着一大堆的黑色大便，还冒着热气，但没有臭味。而小便，则向东流去，约一拃宽，弯弯曲曲流了老远。

看着小便的流向，我发现磨面房没了。我站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一大片的空地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地上的大便、小便都很显眼，我也觉得无地自容。

在这个梦里，又是回到了老家的场景。也许是老了吧，总是思恋着能够回到老家颐养天年。可眼下，正值努力打拼的年纪，哪有资格和财力让我回乡潇洒过日子？！

梦境一转，我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在树下摆一个茶桌，对坐品茶。品着品着，偶一抬头，发现东北方向燃起了浓烟，紧接着爆炸声猛然响起，我赶紧躲在石桌下，对着那人说道：“马上就会发生大爆炸，天翻地覆，咱躲起来吧。”

那人一言不发，只是淡定的坐在那里继续品茶。这个时候，空中飞来了一架直升飞机，飞机的机腹下吊着一个大大的罐子，对着着火的地方就把这个罐子给扔了下去。扔下罐子去后，水花四溅，甚至是溅到了我们喝茶的地方，火势也就减灭了不少。紧接着，第二架直升飞机飞来，同样扔下来一个大大的罐子在火场里，火势很快就熄灭了。

随着火势熄灭，这个梦戛然而止。

着火这个梦境的来由，估计是前几天看抖音时，看过的一个美国某地着火后发生剧烈爆炸的新闻，映射到了梦里吧。

早上醒来前，又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境的发生地点，在老家村西头的窑坑里。

在老家的村西头，有一个砖瓦窑。我们村里盖房子用的砖瓦，大多是在这座砖瓦窑里烧制而成。烧制砖瓦的原材料是泥土。为了省时省事，就近方便，就随地取材，在砖瓦窑的东侧挖坑取土，一来二去，就挖出了一个大坑。机制砖瓦出现后，这座砖瓦窑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停产了。而那个取土的大坑，则在积水后成了鱼塘。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每每到了夏天，我村里老少会游泳的男人，都经常在那个坑里洗澡。我也不例外。

就是这个砖瓦窑坑，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前不久就出现过一次。本文第二十八章中《低谷人生遭戏弄常遇白眼也坦然》里，就曾记述过在这个鱼塘里游泳的梦境。

在昨晚这个梦里，我和几个不认识的人，同在这个鱼塘里开心的游泳。在鱼塘的中央，还有一堆泥土突出水面，跟个小岛一样。

水很浅，大概只有齐腰深，但却有人站在鱼塘边跳水。我怕他们跳水时，一不小心头会扎在水底的淤泥里而受到伤害，就提醒和劝阻他们别跳了。但他们不听，尤其是其中一个年轻孩儿，跳得更是欢实。

我还以主人翁的口气告诉他们道：“在我小时候，这个鱼塘水很深，要比现在深一米还多。”

说完这话，感觉这话说得有些夸张了，就补充道：“比现在深半米是有的。”

至此梦醒。

六点钟，闹钟准时响起来。

由于昨晚喝酒，感觉懒惰困顿，就对妻子说道：“你和孩子出去吃饭吧，我想再睡会儿。”

妻子回道：“好。你再睡会儿吧。我给孩子热一杯牛奶，吃点剩菜就行了。”

我无言以对，昏昏然睡去。睡着后，又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带着女儿路过一个鱼塘时，这个鱼塘翻塘了。

养鱼的人我认识，是二三十年前，我在防城港建行打工时，那个每天到职工食堂拉泔水的中年女人。

这个鱼塘的女主人见鱼翻塘，她没有怨言，只是穿着围裙蹲在鱼塘边，弯腰从鱼塘里捞起翻肚的死鱼。

她捞起来的鱼其实并没有死，尚在鱼框里不停的跳动。

我见这些鱼还新鲜，就打算买一条孩子喜欢吃的鲈鱼回去，清蒸了给孩子。我在捡鱼的时候，其中一条鱼先是翻跳着掉在地上，然后就翻跳到了鱼塘里。

在鱼塘里，密密麻麻的都是鱼，它们在伸着头呼吸空气。

在这些数不尽的鱼中，有孩子喜欢吃的鲈鱼，也有其他鱼种。

这条鱼翻跳着掉到了鱼塘后，依然半死不活的翻着肚。养鱼的中年妇女就把这条鱼又给捞了上来，然后下到鱼塘里，趟着水走到了对岸。

这个鱼塘离家里不远。我知道家里有客人，就在鱼框里挑鱼。

鱼框里总共有五条鱼，三条是鲈鱼，两条是鲤鱼。鲤鱼不大，约有巴掌大小。我只拿了三条鲈鱼。

至此梦醒。

又在床上懒了一会儿，八点十五分起床洗漱。

不饿。没吃早餐。如果我不动手做饭，也没有早餐可吃。

烧水，喂鸽子，然后坐下来码字。

昨天继子又一次光荣的站在了讲台那里。由于他站在讲台、教室外的次数太多，所以，他也不知道羞耻了。

这段时间我在和妻子怄气。怄气的原因，是他一个所谓的哥哥，给她送了不止一盆花草。她把其中的一盆兰花拿回家里，放在卧室里。

这个男人的身份，她说是她学生的家长。这些年来，几乎每年不定期吧，这个男人都会给她送些时令的鲜花，我们也曾因不少生气。

我很在意。我说过她：“你要想高贵，就要学会拒绝别人的小恩小惠。”

她不听。不听算了，随她吧。

在我和她怄气的时候，她当然也会生气。她生气后气没处撒，就撒在了继子身上。当她得知儿子上了光荣榜，还站在讲台那里出丑后，昨天中午她气急暴怒。一回家，就气呼呼地对继子说道：“我不暴打你一顿出不了这口恶气！”

然后，她就用皮带狠狠的抽打了继子几下，继子尖叫着跑出了家门。

后来，我把继子领了回来，说了继子一顿，无非是一下劝人好学的大道理。

今早上，我听到继子对他妈说他的胳膊疼。他妈妈就回了两个字：“不亏！”

继子遂不语。

此前，只要妻子发怒，就会大骂继子奶奶、同父异母的两个姐姐、继子的亲姑姑等继子家的女性成员。妻子那种纯中国农村泼妇特有的叫骂声，我每次听起来都非常刺耳。在她的骂声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几个词，大致是“恁姐那*”、“恁奶那臭*”、“恁姑那烂*”，以及“你个杂碎东西！”、“你活过月儿了！”等等等等。妻子的骂声洪亮，还带有一定的节奏感，且骂起来后劲十足，可谓是没完没了。精力充沛的她，曾经一口气骂了继子极其家人好几个小时。记忆最清晰的一次，是在三年前：她从下午开骂，一直骂到晚上。

我也曾经不止一次地对她说道：“你别骂人了。你骂人的时候，我心里是最难受的时候。你骂他姐、他奶、他姑，你知道是骂谁，我也知道你不是在骂我的家人，可左邻右舍知道你是骂谁吗？知道咱俩是二婚吗？我跟前是个女孩子，你骂他姐，外人听到了会怎么看？”

妻子不客气的回道：“我又不是骂你的。”

我问道：“你骂人就那么高兴？”

妻子回道：“我骂他老*家，就是可高兴！骂他老*家全部生疮流脓得癌症死绝。解恨得很！”

听她理直气壮的口气，我一时无语！

不过，这次妻子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她只是动手暴打她的孩子，却没有了声嘶力竭的怒骂声。

也算顾忌了我的感受吧。

2021年3月18日星期四上午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