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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像是说给自己的下属，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陆总这人不一般，说不准他这么做就是想向我们证明，一个好作品即便不宣传也能成功脱颖而出。”
旁边的员工差点笑出声。
“李部长，太理想化了。现在就是流量时代，只要钱砸得够多，就算是一坨那啥，也保准有一堆人抢着购买。”
“相反，就算作品再好，如果没有宣传，那就是石沉大海。”
“优视视频有那么多优秀的作品，他一个没名气的小作坊作品怎么出头？”
李墨从理智角度来看，这名员工说的很对。
优秀的作品和适当的宣传都是必要的。他也觉得陆总可能过头了。
故意分错类型，故意不宣传……李墨也担心陆彦的《最强大脑》从播出到最后结束都反响平平。
……
……
陆彦对于《最强大脑》的节目播略微关注了下。
比想象中的还要冷清。
龚正他们不可能没日没夜一直去刷评论，况且也没有号那么多号。刷水军也是被陆彦明确制止的。
这样一来，《最强大脑》没多少人看，评论区别说好的，就是骂人的都找不到一个。
真的跟夜晚的坟地一样冷清。
……
在同一天下午，全网爆出一则重大新闻——《某综艺选秀为选手进行打投，大量倾倒牛奶饮料……》
这新闻一出，巨博，头条、贴吧等一切社交平台都跃居榜首。
网友的评论分成截然不同的两种。
一种是路人，觉得这样太浪费，不符合华宗国的勤俭节约的品德。
另一边是“路人粉”，觉得钱是自己花的，要吃要丢都随自己，别人管不着。
然后两方人就展开激烈地争吵。
路人多，但多而散，远不如“路人粉”有组织、全天候地控评、攻击。
一时间占多数的路人反而落了下风。
随后不久，主流媒体纷纷下场，谴责了这种浪费的行为。
陆彦闲着无事，把事情的始末看了个明明白白。
只能说不是人人都有脑子的。
……
一“瓜”未平，一“瓜”又起。
这边都还没消停，另一个选秀节目又出事了。
一个选秀的歌手出唱片，让粉丝大量购买唱片。不买一定数量的唱片，就会被开除粉籍！
……
数小时后，又有人发现发现宗教式追星进入校园，一个教师竟然公然要求学生为偶像打投，且不只一例。
……
再过一天，又爆出某选秀节目的选手背后的身份有问题，疑似“身在汉营，心在曹”。
……
陆彦和王姐、张冰冰他们一块吃午饭，期间就提起了这个话题。
“最近吃瓜都吃到吐了。”
“就没有一个偶像是能够‘寿终正寝’的吗？”
陆彦吐槽，张冰冰也道，“现在和以前一样乱，这个圈子一直都这样，只是最近曝出来的比较多而已。”
张冰冰说话时的语气像是看破了红尘的高人，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陆彦是这个圈子里的，但因为一直在外围浪，不曾进入圈子核心。现在虽然有黄大强和朱超撑场面，也算是三四线公司，往上舔一舔，倒是能接触到核心。
可这不可能。
陆彦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去接触圈子核心。
这时，龚正在群里发消息，是语音。
——出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