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沏好茶,两人相对而坐。
桌上铺好桌布,窗外天色漆黑,风吹进来,吹拂起窗帘。
点着烛火,火光下,脱了鞋的慕子琴露出一双玲珑秀气的小脚,包裹在白色袜子里面,转瞬放进裙下,不由让人有点失落。
“你不能来这里的。”微微起身为他倒茶。
“天明城的情况很危险,这种东西,以前从未看到过。而且极其麻烦,紧闭大门就是想告诉你们,这里不应该来。”
“可还是有人过来。”
“为什么呢?”她询问,“不知死活也要有个限制吧。”
君墨夜微微转过脸,食指点了点脸,“我担心你。”
她握紧茶壶的把手。
“君墨夜,这样有意思吗?”她反问对方。
“为什么一定要我发火,你就这么喜欢把话题往这上面引吗?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见你一面,我花了多大的心情,才让自己不生气——”
“你说担心我?好啊!那我就问一问,你见过楚驰了,见过月楚依了,甚至连晓萌都见过了对不对——”
“所以呢?”她张着嘴,“最后一个来见我,为什么啊?”她哑着声音,“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君墨夜哑口无言。
他想站起身来。“子琴……”
慕子琴后退一步,低着头。
她的肩膀耸动着,越想越委屈。
“……凭什么啊,君墨夜——”那三个字叫的很委屈,她到底在伤心什么,她也不知道,可就是心里很难受。
明明见之前,都说好了要没事一样,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
不知不觉脸上都是眼泪,好咸。
停一下,哭一下,然后彻底不忍了。按住眼睛,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带着少女独有的哭腔。
“你说话啊,你明明,那么会说话不是吗?”
抬起朦胧的双眼。
“我也很想,去找你。可我,真的没办法。我要留下来,一边是病人,一边是你,我真的没办法,你知道我这些天有多难受吗?我又要想着你,又要想这些东西,你知道吗,啊——”
手里的杯子越握越紧,一用力把它摔碎在地上。
四分五裂。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会想着你面前这人,和她笑哈哈的……”
她的拳头握的发白,狠狠松开。
“对不对。”
房间里面很安静,只有慕子琴的哭声。
她擦着眼睛,眼里越来越花,脸上的妆容一塌糊涂。
头移到一边,“我收拾一下。”
“不要刺到你了。”
她转身,就要去外面拿扫把,收拾地上的瓷瓦碎片。
君墨夜从后面抓住她的手。
晃了一下,没晃开。“松开。”
君墨夜用着沙哑的声音,“松开,你就走了。”
不用回头,他一定又露出那种难看的笑容。
“……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有一次偷偷自己做药,然后找我试药还记得吗?”
慕子琴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那个时候,还留了一颗。”
她心里的慌张就像是海水一样涌上来。
转过身来,只看到君墨夜吞了一颗什么下去。
她抓住他的衣领,“你在干嘛,你疯了。”
抓着君墨夜的喉咙,“吐出来,吐出来。”
语气乞求。
“求你了,求你了。”
任何药,知道药方才好下药应对,不然极其困难。小时候的那颗药方她早就忘了,她清楚的记得那颗后来被证实是毒性极强的药物。
她现在早就忘了药方是什么,该怎么下药。
脸上的血色白的可怕,心里的恐慌无所遁形。
她从来都不想失去他。
微微一笑,抓住她的手,放在脸上,语气平静。
“子琴,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先吐出来啊。”她哭着摇头。
君墨夜脸上的温和一如既往,就像是岁月的风,吹过脸上,一直都是以前的样子。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可爱。”
他亲了上去,轻轻咬住慕子琴的zui,手顺着慕子琴黑发往后抚,把头往自己这边按。
两人的鼻息碰到彼此,她感觉到头被按着,眼泪混在脸上,沾的两人脸上都是,还流到嘴里。
咸涩的味道,不好吃。她拍着君墨夜的胸口。
她又想起来,药圣谷有的解毒药,良性极佳,说不定能解他身上的。
睁开眼睛,稍微用力推开君墨夜,“别,别再来了。我有办法救你。”
往后面跑,被君墨夜从后面抱住,两人一起趴在地上。
“君墨夜……”她真的有点生气了。
君墨夜手放在她腰间,脸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骗你的。”
“我吃的是七星子。”
“……”她愣了一下,两手交叉,头埋在里面。
慢慢的有细细的哭泣声。
君墨夜有些慌张,“我……”
慕子琴抹着眼泪,“没事就好,你吓我。”
她反过身,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嘶——”不疼。
君墨夜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哭成花猫的样子,忍不住笑。
“邋遢圣女……”
“唔。”抓住他的衣服,用力,拉了上去,两人亲在一起。
她感觉到一条柔软物伸到zui里,嘤咛一声。
手慢慢往上移,君墨夜抓住一团物体,两人之间的气氛慢慢升温。
君墨夜忍不住从把手从衣服下伸了进去。
手上微微用力。
慕子琴嘴里咬了他一下。
“嘶——”这回是真疼。
捂着嘴巴。
慕子琴抱住他,脸埋在怀里面,在他怀里开心的笑。
“时间不对?”君墨夜很郁闷。
“嗯,噗。”没忍住,又在怀里笑。
那你还笑。
君墨夜揉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