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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大明:穿越后,被朱元璋模拟人生 > 第69章通敌叛国朱瞻基朱高燧兵败土木堡

如果路易无罪,那么自由的一切辩护者们就都成了诽谤者;那么保王党叛匪们就成了真理的朋友,就成了“被压制的无辜者”的保护人;那么来自外国王家法庭的一切宣判,就都成了对一个“僭位小团体”的合法抨击;

那么就连对路易至今为止的拘留,也成了不公正的迫害。

那么巴黎的人民,还有其他一切法兰西的爱国者,也都成了有罪之人。

况且,在自然法的法庭上,这样让罪行与美德、自由与暴政对簿公堂,难道不已经是对罪行与暴政的偏袒了吗?

公民们,请注意,你们现在已经被混在革命者中的反革命分子所给出的一些伪命题给误导了。

你们正在将公民之间的关系,与全体国民和一个满怀阴谋的公敌之间的关系相混淆;你们也正在将革命中一个人的地位,和这人在稳定政权下的地位相混淆;你们正在将全体国民对一个保卫政权的公务官员的处罚,和对一个恰恰要摧毁政权的人的处罚相混淆。

面对一个从未见过的例外情况,我们竟然还在用我们所熟悉、但仅仅适用于一般情况的理念来理解。因为对于平常所见的违法行为,习惯于用通常原则来处理。

我们所以就很自然地倾向于认为,如果要用另外的原则,国家是不可能公正地惩治一个破坏公民权利的人;我们还可能会觉得,如果没有陪审团、没有审判席、没有诉讼程序的话,也就不存在公正了。

这些象征性的词汇,最终却误导了我们。

这就是放任习惯去影响我们思考的结果:这些最随意的集会,有时其实是最有缺陷的组织,却被我们当成了衡量真理与谬误、公正与否的绝对性手段。

我们甚至都没有认识到,这些理念大多数都和暴政强加给我们的偏见有关联。

我们屈服于暴政的束缚已经如此之久,甚至再要让自己认同公理的永恒原则都有了困难,以致对任何与神圣的法理原则相连的事物都觉得不合法,对自然的真正秩序都当做了无序混乱。

人民的庄严行动、对美德的崇高热爱,在胆怯的我们看来反倒成了火山喷发或是社会崩坏。

我们期盼的是自由的统治,这就要求有纯洁的理念和精神,与我们在道德上的软弱和观念里的堕落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而这绝不是一个小问题。

当人民被迫诉诸暴动的权利时,暴君就恢复了本来面目。

暴君怎么可能签订社会契约呢?暴君只会破坏契约。

而这正是路易现在所做和已经做过的行为啊。

相反的是,人民如果觉得合适的话,会保留社会契约中关于公民之间关系的内容。

但对于关于君主的内容,由于暴政和革命的关系,就都作废了。

暴君统治和人民的革命是相互开战的状态,而法庭和法律程序只能适用于这两者的某一阵营内部。

我们怎么能够用保护人民的武器来维护暴君的权威呢,这难道不是对法律的亵渎吗?

公理之下的正义在它被用错地方时就已经褪色了。

而如果认为宪政可以在如今的新秩序下继续适用,那就会是一个巨大的谬误,就是在假设宪政能够自然而然地存在。

那么要取代宪政的是怎样的法制呢?

是社会得以存在的基础——自然法,它同时也是人民的救星。

惩处暴君的权利与废除其王权的权利,实际上就是一回事。

二者都表现以同样的形式。革命就是对暴君的审判,暴君权力的崩溃就是这场审判的**。

最终的判决,就是人民的自由所要求的一切。

人民和法院进行判决的方式是不同的。

人民并不宣读判决,而是雷厉风行地掀起革命运动;人民并不谴责国王,而是将王权掷于虚无之中。人民的司法就像法院一样有价值。

如果说人民是为了自我拯救,才拿起武器反对压迫者的话,那么他们又怎能接受一项新威胁的出现,来作为对他们起义的惩罚呢?

我们已经在放任与这一切毫无关联的外国案例来误导我们了。

克伦威尔审判查理一世,是借以一个由他控制的司法委员会;伊丽莎白一世对玛丽一世的处置也是以同样的手段。

显然,这些暴君牺牲他们的仆人并不是为了人民,而是为了他们自身的野心,他们是在设法以一种幻象来误导大众。

绝对正义是属于自由与原则的,而非欺诈与阴谋。

那么对于人民来说,如果将由自己的绝对权力所支配的正义与公理弃而不用,难道还有别的法理可供遵循吗?

惩治暴君这种事,怎么能有合法与否的争议呢?

难道还有人请塔克文(译者注:罗马城进入共和时代前的最后一位国王)去接受审判吗?

假如当年罗马人声称会为塔克文辩护,罗马又会变成怎样呢?

而我们又在做什么呢?我们正在从四面八方物色律师给路易十六的罪行做辩护!

这正是某人的拿手好戏,这个革命的背叛者想要为自己留下退路,殊不知他的行为,简直是革不革,反不反。

如此首鼠两端,将来革命者唾弃它,保皇党也不会收留它,它的末日就到了。

它让我们把对路易十六的审判看做合法的事情,可是这种做法在任何自由的人民眼中都是罪大恶极。

我们简直是在让人民自甘堕落。

很可能我们某天还要把路易十六的辩护人当做“公民卫士”来奖励;毕竟一旦让他们去辩护了,就有了辩护成功的可能。

不然的话,各位就是在向全世界展示一套可笑的文字游戏

要是这样,我们还有什么资格说要建立共和国!

我们提出各种形式,是因为没有原则;我们以自己的圆滑为荣,是因为没有力量;我们夸耀这种虚伪的人道,是因为对真正的人道叶公好龙;我们对国王的影子都顶礼膜拜,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尊重人民;我们对压迫者这么温和,是因为对被压迫者冷酷无情。

醒醒吧,法兰西的人民们,我们不应该在迟疑了,不应该再活在压迫者编造的谎言里了。

我们现在所追求的是要废除国王吗?

不,完全不是,我们要处决他,要与旧制度做最后的割裂!

我们要让法兰西走向共和,走向未来!

谢谢大家,我的演讲到此结束了。”

“不可腐蚀者”歉了歉身,摘下了自己的礼帽。

人群爆发出激烈的呼声,在罗伯斯庇尔的宣讲后,巴黎这口大锅更为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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