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无德行,
若是把一寸草给他,
他也会卖掉再无。
从此以后,
成败何如,
全在你这位新妇。
你若能够使他改恶从善流,
就不会忧虑,
受冻饿肚。
若不然,
我也无法填平你们这无底坑物。”
侯氏女虽是小家所出,
但很聪慧丽秀。
可弃既怕又爱这位新妇,
她所说的话语,
没有丝毫抗拒。
每次出去,
限时回屋。
若超过时间,
侯氏就辱骂并不让吃饭饿肚。
可弃因此行为也稍稍有所敛收。
一年后,
侯氏生了一带把人物。
正遇到可弃,
偷了家中的稻谷,
出去赌。
侯氏知道后,
在门口弯弓搭箭簇,
拒绝他进屋。
可弃很怕媳妇,
就远避而去。
看到侯氏进了屋,
他才磨蹭着走进家里头。
侯氏又持刀杀出,
可弃掉头就走,
侯氏赶上砍了一刀,
砍破他的衣服,
砍伤他的屁股,
血染红了袜子和鞋物。
可弃气忿地去告诉兄长亲属,
大器理也不理睬此举
可弃自己只好冤屈,
惭愧地离去。
过了一夜后,
可弃又到大器家里头,
跪着哀求嫂子,
求她给侯氏说情,
让他回家住。
侯氏坚决不许。
可弃很愤怒,
说要去把他老婆杀死,
大器没有话语。
可弃忿然起来,
手里持着一把刀径直走了出去。
嫂子很惊骇,
想上去制阻。
大器使了个眼色,
摇了摇头。
等到可弃走后,
才对她说:
“他故意弄个样子给我们瞅,
实际他不敢回家去。”
使人偷偷地去看一下,
可弃已入屋。
这时大器才变了脸色,
想跑去瞅瞅,
这时可弃正丧气垂头,
走出屋。
原来,
可弃进屋后,
侯氏正在哄着孩子,
望见可弃进屋,
把儿向床上一扔,
到厨房找来一把刀斧。
可弃害怕了,
忙向外跑走,
侯氏将他赶出门才回去。
大器得知内情后,
还故意问可弃何如。
可弃不说话,
只是向着墙角泣哭,
两个眼都肿大如牛。
大器可怜他,
亲自领着他回去,
侯氏才让他住在家里头。
等到大器出去后,
侯氏罚可弃长跪地上头,
逼着他发下誓语,
而后让他用瓦盆吃食物。
自此可弃才痛改前非,
走上正路。
侯氏井井有条地管理家计事务,
日子越来越富裕,
可弃只是跟着享受。
以后,
年近七旬的时候,
子孙满堂,
侯氏有时还捋着他的花白胡须,
让他跪着走。
(四)
醒来后,
你很是慨语,
“梦的前半部,
是神仙公主,
与凡间书生的浪漫奇遇。
无论是爱情还是灾祸,
抑或儿女品修,
一切都充满了“命中定注”,
“天意不可违”无奈苍凉酸苦。
梦的后半部,
更是红尘中寻常的鸡飞狗跳鸡毛蒜皮事务。
面对命中注定的劣子人物,
品行端庄的生父,
和哥哥毫无措举,
结果父亲被气死亡故,
哥哥束手无策,
没有一丝头绪。
远在天上的公主生母,
也鞭长莫及,
难以插手。
不料,
恶人自有恶人磨,
坏人自有坏人修。
这个人神共弃、被命运诅咒,
坏孩人物,
却在一个敢拿刀的悍妇手里头,
被彻底驯服——
原来好人不能改变天之意图,
善良无法感召坏蛋人物,
悍妇却能以毒攻毒,
最终扭转命运的归宿。”
你也想起了历史上头,
朱儋基这大明高帅富,
虽是一代英主。
英年早逝后,
其儿子朱祁镇却是个大败家之流,
发生土木堡之变,
兵败被俘,
并差点亡了大明国度。
你正长叹短嘘,
又有人进你家里头,
说是要给你定娃娃媳妇。
你很是抗拒。
你才一岁左右,
这世家贵族,
就趋之若鹜,
争相要把女儿许配给你,
当娃娃媳妇。
这何时是个头?
这时,
你母亲也走进了你的住屋。
你母亲跟你话语,
说是她昨天晚上,
做过一个奇异的梦,
梦里被人告语,
说你命里要娶公主为媳妇。
你母亲深信不疑,
自是拒绝了所有人的提亲,
一心一意等着公主,
降临自家宅府。
(五)
几天后,
你正独坐桌前,
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馨香之趣。
随即,
一个漂亮婢女,
跑进你的屋里头:
“公主来喽!”
说着这位漂亮婢女,
用红地毯铺在地上头,
一个艳光照人的美丽少女,
姗姗走进屋。
虽然梦里你见过这位公主,
可是梦里公主是18岁左右,
可现在却是个3岁小屁妞。
这是何许缘由?
你很是仓皇迷茫无助,
唯有鞠躬问语,
您是何处,
神仙小美女?
小丫头微笑不语,
婢女代为答复,
这是圣后府中的云萝公主。
圣后看中了郎君,
想要以公主,
下嫁给你当媳妇。
所以让公主,
自己过来瞅瞅。
你惊喜不休,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语。
公主也很娇羞,
亦是不好意思开口。
于是乎,
忽然想起自己很擅长下棋对局,
便和云萝公主提议语:
“我平常很喜欢下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