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医神 第416章 击碎骄傲！ （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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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梦境就像是一只白鹭一般，一会掠过树梢，一会儿掠过河面，或者在山岗间飞翔。在掠过树梢时，扇动的翅膀带起的气流扫过树梢的枝叶，树梢上的枝叶微微晃动，也惊扰了树上的其他鸟雀。掠过水面时，白鹭的身影，以及微微波动的水纹，都短暂地记录了白鹭飞过的痕迹，但很快，白鹭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远方，好像它原本就没有飞过这里一样。

昨夜的梦境轻盈的掠过脑际，大致就是如此般，没留下多少印记。

夜半时分，妻子起来小解，我醒了。妻子小解后，她失眠了大约一个小时还多。睡不着的时候，她就玩手机，我则假装睡觉，直至她睡去，我才慢慢地睡去。

昨夜梦境中，记忆最清晰的片段，就是在乡下老家一王姓人家的西北侧，有一个只有几米宽的河沟。在梦里，这条窄窄的河沟，便变成了宽大的水塘。水塘里有水，也有鱼。在夜里，手电筒照着水塘的边缘，有两条大大的鱼——有黑鱼，另一条是其他鱼，每条鱼足有十来斤重——停在浅水区一动不动。这时，就见有个不认识的人，通过陡峭的河岸，下到水里捉鱼。他捉到的第一条鱼跑了，又去捉黑鱼。捉到黑鱼后，这条鱼在他手里不停的挣扎。

我绕着陡峭的池塘边往北走，又跨过王姓人家低矮的围墙，便走到了池塘的北侧。

在池塘的北侧，是一片小树林，在那里发现了一把汽车钥匙，后来又变成了遥控飞机的遥控器。

醒来后，默念了几声南无阿弥陀佛，然后继续睡去。

后来有做了个梦，是到菜市场买菜，记得菜市场的菜摊里边有一堆土豆。

早上六点，闹钟准时响起。在床上懒了一会儿，起来解手、烧水，然后坐下来喝茶。喝完茶，给财神爷上了三炷香，然后坐在电脑前码字。

上午打扫卫生。估计需要大半个小时。码字，估计需要两个小时还多。然后，择菜、洗菜、做饭、洗碗，这个上午就过去了。吃完午饭，收拾利落，下午去河里冬泳。冬泳完毕，摘点自己种的青菜后，回到家里继续码字，期间，干点其他家务活，一下午的时间也就差不多消磨完了。

这就是我一天的生活。

而在非年非节的平时，我的日子可能会有其他的劳动来消耗时间。而在年节，大家都休息，我的日子安排得也是满满的。

我就跟一个拉磨的驴一样，被命运这块布蒙着眼，整日的绕着磨走圈劳动。劳动完毕，还得把劳动成果转换为食品，供家人食用，家人吃饱喝足后，碗筷一撂，各忙各的，也各闲各的，而我则继续把家人吃喝拉撒后弄得乱糟糟的家室拾掇干净。

我的日常生活日复一日，就像闹钟一样单调的转着。

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我不觉得干家务是耻辱。我乐意干。可是，这些年来，我觉得我的付出很不值。

昨天中午吃完午饭，妻子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我烧的水开了，我说妻子把电源关了。妻子装作没听到。我说第二声的时候，她不耐烦回了一句“知道了”。我说了她一句，继子就接过话茬，有点硬气替他妈妈打抱不平，且维护他妈妈的口气坚硬坚决。

我就对继子说：“我给你说过，无论是我和你妈妈吵架，还是我们开玩笑，你都不许站队。这话我说过多少次了？”

继子听我说出这话，便开始发脾气的闹我，接着又用不友好的言语回击我。为此，我火了，拍桌子大声的告诉他道：“你不许这样对待我！”

继子就哭闹。

为这事，当时就气得我浑身颤抖。

不是我小气。这几年，妻子教育孩子的首要方法就是“猪是猪羊是羊，猪肉长不到羊身上”这种手段，把我和继子关系已经建立在了对立面。在我孩子不在家时，很明显的她俩是一家，我是外人。我和他妈妈开句玩笑，他立马就护着。

这还是孩子。如果继子长大了，我和妻子一旦拌嘴，他极有可能会给我动手。

晚饭后我问继子道：“你知道我中午为什么发那么大火吗？”

继子摇了摇头，轻声地说“不知道。”

我对继子说道：“我就跟一个蒙着眼拉磨的驴一样。拉完磨，还得把劳动成果做成食品咱们一家吃。吃完饭，我还得洗碗打扫卫生。可这些食品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

继子摇了摇头。

我把手机支付宝打开，给他看了我在支付宝网商贷借的五万元钱后，告诉他道：“这五万块钱，用两万元还了另外一个借款平台的高息借款。在网商贷借一万，日息三块三。那个平台日息六块五。另外三万，等着过几天还其他平台的贷款。我们一家的吃喝，抹不开的时候，我都是借钱来用。我虽穷困，但我们的生活质量没有下降。你正在长个子，我每天保证你有肉吃。你不知道这肉是哪来的吧？我今天给你说这话，是想着你十一岁了，该懂事了。我独自担着这个家，我很累。如果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可以看到希望。如果你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平时对你的教育越是严格，你对我的反感就越大，到头来，我投入的情感、时间、金钱物质越多，咱们两个人之间的仇恨就会越大。你长大时，你所记得的是我对你的严格约束，而不会记得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包括每天做饭给你吃，吃完饭我干完所有的家务。每天都是如此的劳作，你也不会看见。”

他似懂非懂。

我继续说道：“如果你成年后，有了自己的家庭，而这个家庭又需要你去通过劳动挣钱养家，挣钱之后，还得操劳所有的家务，你就会知道我的不容易，知道我今天说的这些话里有多悲凉。我活得很累！已经活到了悬崖峭壁边上，就等着跳下悬崖了。但我父母八十多岁了。我们兄弟姊妹六人，我大姐走了。我大姐走时，我妈妈七八十岁了。我大姐走的那天，她躺在床上翻滚着放声大哭。如果我走了，我父母将会受到极大的打击，可能不久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你姐姐（我的女儿）还没有结婚成家，我还有责任没完成，所以，我活的再难再苦，都要挣扎着活下去。我活得再难再苦，也把你养活好。可是，你给我什么了？温情？亲情？还是懂事不淘气学习好？都没有吧。这就是我中午和你发那么大火的主要原因，因为我在这个家里，我所有的付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付出，看不到回报，也看不到未来。你们俩把我给边缘化，更加让我对前途失去了希望，看到了绝望！”

继子看着我，依然是似懂非懂。

吃罢晚饭，我把家里拾掇干净，然后独自一人孑然而行，到河边遛弯散心去了。期间继子继续顽皮，妻子一直躺在沙发上看手机。

2021年2月16日星期二早晴